铜锣湾老大

🐔

【四春】東鵬会馆

可以听一下渡边大知的夏之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

我不够算魔鬼 德尾算 快去找他

老子OLtag也不打 能看到我这只小学鸡的都是缘分我们不醉不归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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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没有什么大事,请你务必下班后去看一看。

中央线开到高园寺下车。往711方向走两个街区,右转。你看到食堂,古着店,神神秘秘的算命阿姨,倒闭的弹珠游戏机和霓虹灯。这是我在东京的开始。

 






妈妈跟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“你不行的”。

东京什么都好。地铁四通八达,机会遍地开花,政策常常眷顾,交际网空前的稠密。十七年前来的时候我还是大学刚刚毕业的毛头小子,摩拳擦掌着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。梦想是红色的,红色的大氢气球,我拽着它从家乡一路走到世界中心。十七年后我仍常常这么想,但梦想的气球用细线勒住了我的脖子。

我非常喜欢飞机起飞的样子。我也喜欢机场,它是众生相的缩影。人们走过来踱过去,你能在他们心里看到很多东西。他们苦心经营的“大事业”,有可能是完美塑造的借口或者就是一时的灵光闪现。当这些事情和你无关的时候,还蛮有趣的。

但你不一样。

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。

 





我最喜欢命运的一点在于,是他推着你向前走。阳光璀璨,像谁把生命献出来放在那里燃烧。记得是三十六岁生日以后,越热烈的天气,让我突然越觉得累。我开始喜欢在仓库里检查器械这项工作,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,而不像后辈一样精力充沛,套着显身材的连体工作服上场讨讨空姐空少的欢心。当然我不是说讨厌这种后辈。

你看,我又差点说错话了。

煎不好两面金黄的溏心蛋,所以妈妈说“你不行的”。弹不会《十二平均律》,所以老师说“你不行的”。说不好话,做不好应做的事情,所以目睹着我摸爬滚打七年的东京城对我说“你不行的”。

但你不一样。

因为晚饭时间你会回宿舍,对待这一餐我格外愚蠢地认真。那天的错误很明显,酱油放多了。你偏要夺回锅来,急吼吼地说还蛮好吃的。迟钝让我摸不清你是真饿还是在安慰我。不过反正我被安慰到了。

六点四十五分开始期待你回家。喜欢穿卫衣和套头衫,背着包一定像小学生一样抓紧背带的你,无论干的活多还是少都要长吁短叹,眼睛疯狂向料理台这边瞄,然后像想到好主意一样地头一偏。

攻击——

每一次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在回味那个瞬间。你软软的头发蹭在家里寄过来的开司米毛衣上,热度薄薄地传到我肩膀的位置,像只大猫。从来不养宠物的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,甚至还有点喜欢。每一次我发现这一点都想大叹一口气。你一来,我就不想回家了。






 

因为我没有爱人的资格呀。

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过,但还是说了出来。我唯二擅长的事,其中一件就是为错事找完美的、令人心疼的借口。愧疚感在一点点变轻,然后又重新落到两肩上,像盛夏里一场克制的雨,热乎乎的打湿脸庞。你在雨里抱紧他。我的条纹伞被摔坏了。

四十一岁和四十岁有什么不一样吗。有哦,我变得更加胆小。我听到自己说,更加追求完美也更加一事无成,更加会逃避。

所以我没有爱人的资格吧。

 

 


虽然没有什么大事,请你务必去看一看。

你知道的我从这个地方开始扎根发芽。我希望你看的时候能想起我。

不仅是这样。听到笨拙的《小星星》的时候,吃到底有点焦黄的水饺的时候,在飞机上倒热咖啡的时候,我希望你能想起我。正如我会时不时想起你一样。

对,还有。当别人请求你一件事,问你会不会帮他的时候,我希望你能想到那个人。

你歪着头困惑,不爱一个人怎么会亲他呢。就比如,你会吗?

那个人放下碗筷,直直的看着你。“会哦。”半晌,他无比坚定又无比软弱地说。

那个人我知道,是露出一点点马脚的自己。无法爱你但还是表露出来,麻烦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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